所以,她从小无父无母,是个孤儿,历尽周折后,被扫大街为生的爷爷将她捡回去养大。
她长大了,爷爷身子骨吃不消了,不能再扫大街了。
于是,她继承了爷爷的衣钵,每天早出晚归在大街上扫垃圾,勤工俭学补贴家用。
好巧不巧,那晚她扫完自己负责的街道准备收工,撞见角落里受伤严重的傅季辞。
那群壮汉看着就很难搞,傅季辞又重伤在身,她几乎没多想便扒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,发动隐身技能,通过开着的窗户爬进垃圾车的驾驶座,撞完那群人后,又从窗户爬了出去。
完事后,她本来想等傅季辞那帮人走后再穿上衣服现身回家的。
万万没想到啊…
傅季辞让人将她的垃圾车开走了。
她这垃圾车是公家的,要是弄丢了,她得赔钱的!
她没钱赔!
贫穷的她只能默默流着泪追在垃圾车后边跑,一边跑一边还得注意着不被身边呼啸而过的车撞到。
她全身光溜溜,不敢近别人的身,也就不敢坐在垃圾车的副驾。
所以,她只能在大马路上裸奔…
后来,她实在跑不动了,在一个红灯的路口,扒拉上了垃圾车的车尾,就这样晃到了别墅。
傅季辞早就包扎完伤口,等在别墅门口。
只见他大手一挥,“把这车锁进地下车库。”
她嘴角抽搐地看着自己的“爱车”被人光明正大地从她眼皮子底下偷走,连带着她扔在车厢里的衣服。
好嘛,可见好人也不一定会有好报的。
她路见不平,做好事不留名,奈何傅季辞狼心狗肺,忘恩负义!
…连一条底/裤都不留给她。
后来,她在别墅如履薄冰,一边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偷回“爱车”,一边小心谨慎处处提防着傅季辞以及别墅里的人,生怕露出破绽被人发现她的存在。
论如何在守卫森严的别墅里不着痕迹地偷吃偷喝偷睡,她觉得她在这个课题上有那么一点点话语权。
回首这三日来她的经历,只能用“不堪”两字总结。
三日,已经是她的极限了,她今天必须走!
纵使这意味着她将永失她的爱车。
还有可能丢掉饭碗。
天亮了,傅季辞从别墅二楼下来客厅用早餐,一眼就发现了异常。
桌子上的点心一块都没少,杯子里的牛奶也是整杯。
白启一进门,见自家傅爷蹙着眉头,盯着面前的食物一动不动,以为是早餐不合他胃口。
“傅爷?”白启试探地叫了一声,声音不轻不重。
但在诺大的别墅里,听进耳里还是有些大声。
傅季辞回神,见到他,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小点声,别吵。”
训斥完白启,他抬头朝着二楼的一个房间扫了一眼,起身往外走。
白启也扫了一眼二楼,没再敢吭声,跟上了傅季辞的步伐。
他边走边复盘着这几天来傅爷的种种异常。
傅爷受伤的那晚,手下人拉回一辆垃圾车锁入了车库…与傅爷的那些豪车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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